[摘要]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围绕“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重大时代课题，在实践中进行了艰辛的理论探索，形成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新的认识成果，主要可以概括归纳为：一是将“公平正义”“依法治国”“共享”等理念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的范畴;二是提出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这个重要论断。这些新的认识成果，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在新的实践基础上丰富和发展了社会主义本质论，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公平正义;依法治国;共享
[中图分类号]D6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274（2019）04—0022—06
社会主义本质，是社会主义区别于资本主义以及其他社会形态的根本标志，是社会主义的内在规定性。能否深入认识、准确把握这个问题，关系到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兴衰成败。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我们党坚持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实践中，不断加深对这个问题的认识，以新的理论成果为指引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辉煌篇章，有力地回击了所谓“历史终结论”和“社会主义崩溃论”等陈词滥调。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团结带领人民在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的基础上，继续丰富和发展社会主义本质理论，形成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新的认识成果，[1]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社会主义本质理论。
一、 习近平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的理论溯源
任何一种思想理论都不会从天而降，也不是某个天才人物脑子里所固有的。习近平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认识的理论根源，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未来社会的构想，其直接理论渊源是新中国成立后历届中国共产党人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个问题进行实践探索所形成的认识成果。
（一）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未来社会的科学构想
1848年初，马克思恩格斯合著的《共产党宣言》发表，标志着科学社会主义的诞生。自此以后，以《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等著作为代表，他们运用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理论，深入批判了资本主义，科学预测了未来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本质特征。对于未来区别于资本主义的新社会应当是个什么样子，在《共产党宣言》中，他们用这样一段话进行了概述：“代替那存在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2]从这句话所蕴含的核心思想来看，经典作家所构想的未来的新社会，每个人都是社会和自己的主人，都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来充分发展自己，成为全面发展的一代新人。综合他们在《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反杜林论》和《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等著作中的论述，可以认为他们“关于未来社会的总的看法，或者说战略构想，一言以蔽之：未来社会是一个‘自由人联合体’”[3]。也就是说，在经典作家看来，未来社会就是一个能使人获得完全解放、自由而全面发展的新社会。
马克思恩格斯在世时，社会主义并没有由一种理想成为现实，所以他们对未来新社会的预测或者构想，也只能是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描出大致的轮廓或发展方向，是在深刻剖析现存的资本主义社会的基础上来预测未来的。对此，恩格斯曾在1886年1月致爱德华·皮斯的信中说：“我们对未来非资本主义社会区别于现代社会的特征的看法，是从历史事实和发展过程中得出的确切结论。”[4]他们也反复强调，对未来社会的看法不能是一成不变的，而应当是把它看作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这就启示我们，要以科学的态度对待马克思主义，并善于根据变化了的实际来发展马克思主义。
（二）中国共产党人实践探索的理论成果
社会主义制度在我国确立后，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共产党人，在对苏联和斯大林模式进行反思以及我国自身建设社会主义的实践中，对什么是社会主义、在中国这样一个经济文化都比较落后的国家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进行了较长时间的不懈探索，一方面取得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可贵成就，另一方面由于受国内外各种主客观因素的影响，也有过重大的挫折和深刻的教训。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以邓小平同志为代表的共产党人，在时代主题的转换和改革开放的实践中，吸取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深入把握我国的国情，在总结改革开放经验的基础上，探索取得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要理论成果，特别是在著名的“南方谈话”中提出了“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5]这个关于社会主义本质的理论。这个科学的论断，紧紧抓住“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从社会主义的首要任务、制度功能、价值取向等维度对社会主义本质问题作了全新的概括，纠正了长期以来人们对社会主义的一些不完全清醒、甚至错误的认识，把人们对社会主义的认识提高到新的科学水平，对推动思想解放和社会主义建设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十四大把社会主义本质论写入了党章。十五大高度评价了这一理论，并强调要随着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发展，继续深化对这个理论问题的认识。2000年10月，在十五届五中全会上，时任总书记江泽民再次提出，要“继续抓住社会主义本质这个根本问题，大胆探索、实践和创造”[6]。面对世纪之交国际国内形势的新变化，在2001年的七一讲话中，江泽民同志从人的全面发展的视角对社会主义的本质进行了新的阐述，指出：努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是社会主义新社会的本质要求，“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各项事业……也就是要努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这是马克思主義关于建设社会主义新社会的本质要求”[7]。十六大以后，以胡锦涛同志为代表的共产党人在新世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发展的过程中、在对社会基本矛盾运动的内在规律把握中，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进行了新的界定，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应该是和谐的社会主义，实现社会和谐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8]综上可见，中国共产党人善于根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逐步深化对社会主义本质问题的认识。
二、习近平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的现实基础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团结带领全国人民继续推进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实践、直面前进道路上的不少困难和挑战，是习近平认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的现实基础。
（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
进入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在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等各方面各领域取得全方位、开创性成就，党和国家各项事业发生历史性巨变，概括起来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一是一些地方和部门党的领導虚化、淡化、弱化等问题得到根本性扭转，党的领导得到全面加强;二是提出并切实贯彻落实“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这五大发展理念，发展观念偏差和发展方式粗放等状况得到较明显的改变;三是全面深化各领域的改革，推出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特别是在一些重要的领域和关键环节上的改革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进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更加完善;四是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推进全面依法治国，执法和司法领域问题严重的状况得到明显改变;五是深入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不断推出一系列的利民惠民举措，广大人民群众的幸福感显著增强;六是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美丽中国”成效显著;七是国防和军队建设取得显著成效;八是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大国外交，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获得广泛认同;九是全面从严治党持续向纵深推进，管党治党从“宽松软”走向“严紧硬”，等等。这些历史性、深层次和根本性变革进程的伟大实践，是认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的现实条件。
（二）继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面临的困难和挑战
勇于直面前进道路上的困难和挑战、具有强烈的忧患意识，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在看到十八大以来党领导人民取得伟大成就的同时，也要清醒地看到前进的道路上我们依然面临不少的困难和挑战。如：教育、医疗、就业等民生领域还存在不少短板，脱贫攻坚任务还比较艰巨;从落实全面依法治国战略看，法治政府、法治社会、法治文化建设上还面临一些有待解决的问题。又如：对我们这个执政70年的大党而言，如何有效地应对“四大考验”和“四种危险”，切实解决党自身在政治、思想、组织、作风、纪律和制度建设等各方面存在的突出问题，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对此，习近平同志在十九大报告中，再次告诫全党：“要清醒认识到，我们党面临的执政环境是复杂的，影响党的先进性、弱化党的纯洁性的因素也是复杂的，党内存在的思想不纯、组织不纯、作风不纯等突出问题尚未得到根本解决。”[9]因此，必须以永远在路上的态度和决心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同时还要看到，当今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新时代条件下我们党和国家所面临的外部环境更加复杂和严峻，机遇和挑战并存，需要妥善应对。美国著名的中国问题专家罗斯·特里尔认为，以习近平为首的中共领导集体面临着领导中国完成“执政党治理、国家治理、全球治理”这三大治理以及规避“中等收入陷阱、修昔底德陷阱”这两个陷阱的历史使命，进而领导中国实现从发展中国家向中等发达国家迈进这样一个历史性的跨越。[10]
三、习近平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新认识的理论成果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围绕“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新的实践中进行了卓有成效的理论探索，形成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新的认识成果。
（一）把“公平正义”“依法治国”和“共享”等理念看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
1.公平正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在要求。作为衡量社会文明进步的重要标尺，公平正义是人类社会存在以来人们孜孜以求的美好愿景。维护和实现全社会的公平正义也是我们几代中国共产党人坚定不移的信念追求。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立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实际，紧紧把握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将“公平正义”上升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的高度来认识，指出“公平正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在要求。”[11]在十八届三中全会的第二次全体会议上，习近平同志又指出：要以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作为全面深化改革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将其作为一面镜子来审视我们党所制定的各项政策和措施。在十九大上，他再次强调，发展的根本目的是增进民生福祉，要花大力气补齐民生短板，努力在“幼有所育、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弱有所扶”[12]等方面取得新进展，从而让广大人民群众在共建共享中有更多的获得感，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
2.依法治国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改革开放后，我们党在深刻总结国际和国内社会主义运动的经验教训、特别是反思“文化大革命”期间国家民主法制遭到破坏的教训时，提出要加强社会主义的民主和法制建设，并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党的十五大，首次在党的文件中提出实施依法治国方略。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高度重视法治在国家和社会治理中的重要作用，把推进全面依法治国提到“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高度，提出了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一系列新思想。十八届四中全会通过的决定，明确指出“依法治国，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和重要保障”[13]。这个重要论断，是我们党首次在党的文件中将依法治国提到社会主义本质高度来认识和把握，表明以习近平同志为代表的共产党人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达到一个新的水平，是在新时代的实践中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的丰富和发展。法律是治国之重器。应当看到，当代中国的法治建设取得了比较突出的成效，立法、执法、司法等领域工作得到进一步加强，法律文化建设积极推进，全民的法治观念进一步增强。当然，也应当清醒地看到在法治中国建设进程中我们依然还存在一些有待解决的问题。为此，必须按照党的十九提出的要求，在党的坚强领导下，继续全力推进全面依法治国，加快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
3.共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共享共富是科学社会主义的一个基本原则，是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内在要求。170多年前，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就曾指出，社会主义运动是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搞社会主义就是要让大多数人生活得更好。中国共产党人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共享共富的发展观。我们党自成立之日起，就把实现国家的独立富强和人民的自由幸福作为奋斗目标，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党的根本宗旨。改革开放后，在党的领导下，全体人民整体上摆脱了贫穷。但也应当看到，由于我国地域辽阔、人口众多，依然还存在较明显地区差别和贫富差距，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矛盾比较突出，脱贫攻坚任务还比较艰巨。十八届五中全会，以习近平同志为代表的共產党人，在总结国际国内发展经验教训的基础上，科学地提出要贯彻落实好五大发展理念，并提出“共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14]这个重大论断。共享发展理念是历届中国共产党人共同富裕思想在新的时代条件下的展现，表明以习近平同志为代表的共产党人对发展规律有了全新的认识。这一重要论断也是我们党“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根本宗旨的体现，是以习近平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新的实践基础上对社会主义本质认识的深化，其价值目标就是要最终实现让改革发展的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朝着共同富裕方向稳步前进。”[15]
（二）把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提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这样一个高度
鸦片战争之后的中国陷入任人宰割、内忧外患的悲惨境地，广大人民群众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为挽救国家和民族的危亡，无数的仁人志士奋起抗争，然而都没有能够从根本上解决国家的前途和命运问题。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的成立，成为近代以来中国开天辟地的大事。从此以后，在我们党的领导下，经过28年的奋斗，新中国成立了，中华民族实现了“改天换地”。改革开放以来，党领导人民在实践中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实现了当代中国翻天覆地的巨变。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又带领人民创造了“中国奇迹”，中华民族实现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百年中国的巨变，充分证明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由此可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不是自封的，也不是上天恩赐的，而是由其自身的先进性、取得的辉煌成就决定的，是历史、实践和人民的选择。
改革开放初期，一些人对在改革开放实践中是否还要坚持共产党的领导曾有过怀疑和动摇。对此，以邓小平为代表的共产党人予以了坚决的回击，旗帜鲜明地提出在整个改革开放的进程中都必须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核心是必须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就不可能有社会主义革命……不可能有社会主义建设”，离开中国共产党的领导，那后果就“只能导致无政府主义，导致社会主义事业的瓦解和覆灭。”[16]在著名的南方谈话中，邓小平又强调指出：“在整个改革开放过程中，必须始终注意坚持四项基本原则。”[1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在我们党的领导下开创、坚持和发展的，党的领导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紧密联系、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
习近平同志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间的关系有着十分深刻的认识和把握。2014年6月30日，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十六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中，习近平首次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就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中国的事情要办好首先中国共产党的事情要办好”[18]这样一个重要论断。此后，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大会上，他又指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19]十八届四中全会通过的决定，首次在党的文献中明确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再次重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最大的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20]同时深刻指出：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
在当代中国，离开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促进公平正义，推进依法治国，实现共享共富，都会失去最具决定性的根本保障。“要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各领域体现社会主义本质的规定，从中国的实际来看，取决于加强党的领导。”[21]前苏联、东欧等一些原社会主义国家否定甚至放弃共产党的领导从而导致丧权亡党、国家和人民遭受巨大损失的教训可谓十分深刻。对于中国共产党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之间的关系，著名的英国学者马丁·雅克有着较客观的认识：“任何人都应该看到，中国共产党处在当今中国变革的核心。所以，不承认中国共产党的关键作用，你根本无法讨论中国的变革。”[22]中国共产党具有独特的理论和政治优势、具有强烈的使命情怀和担当精神、具有自我革命的勇气，这是我们党能领导人民奋力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的底气所在。
四、习近平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新认识的重大意义
马克思曾指出：“理论在一个国家实现的程度，总是取决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的需要的程度。”[23]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既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结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对社会主义本质理论进行了丰富和发展。这些重要的认识成果，不仅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亦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丰富发展了社会主义本质论，为新时代条件下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科学理论指南
社会主义本质问题是时代对中国共产党提出的重要理论课题。我们党在领导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之所以有失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在于没有从理论上搞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原苏联、东欧等国家的社会主义之所以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步入死胡同，很大程度上也在于对社会主义本质这个问题没弄明白。理论上的不清醒必然导致实践上的偏差乃至误入歧途。改革开放后，以邓小平为代表的共产党人，突破教条主义的束缚，从社会基本矛盾入手，坚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中来认识和把握社会主义的本质，逐步深化了对这个问题的理论认识，提出了著名的“社会主义本质论”，纠正了长期人们对社会主义的认识偏差，把对社会主义的认识提到一个新的水平，有力推动了思想解放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大踏步向前迈进。
习近平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的新认识，是对邓小平、江泽民和胡锦涛等为代表的共产党人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的丰富和发展，是对新时代条件下“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问题进行理论探索的重要成果，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新的认识成果，既继承前人、又在实践的基础上有新的发现和创造，对进入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了多方位、多角度的深刻回答，并以一系列富有战略性、前瞻性和创造性的观点，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矛盾统一中深刻回答了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些深刻的思想观点，充分揭示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进一步丰富和发展社会主义本质理论，为全党和全国人民在新时代继续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指引。需要注意的是，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的新认识，既重视经济基础对上层建筑的决定作用，又高度重视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在一定条件下的“反作用”，这是符合马克思主义、科学主义基本原理内在规定的。
（二）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顺利向前发展，激励人民为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要求而奋斗
理论上的清醒是政治上坚定的前提和基础。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社会主义本身是一个运动、发展的过程，社会主义本质也是一个运动、发展和不断实现的过程。邓小平同志提出了社会主义本质论，同时把社会主义本质的实现具体化为“三步走”的战略部署。在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的指引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顺利向前推进，20世纪90年代中国经济建设取得了世界上史无前例的增长率，据有关资料统计，从1992年1999年，中国每年的经济增长率都超过了10%，而且其规模也前无古人。[24]人民群众从自身日常生活的变化当中，切实体会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从而自觉坚定地跟着共产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可以说，社会主义本质论为全党和全国人民树立崇高的理想和坚定的信念奠定了科学的理论基础。
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全部理论和实践的主题。十八大以来，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当代中国实现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历史性飞跃。进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站到新的历史起点上，我们国家的社会生产力和社会生产能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2018年我国的经济总量稳居世界第二，进出口总额位居世界第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展现出勃勃生机与活力，这为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推动新时代主要矛盾的解决提供了有力的保障。我国的国际地位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中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的中央，中华民族正以崭新的姿态屹立于世界的东方。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号召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分“两步走”在本世纪中叶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我们有理由相信，只要我们坚定地维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引，全面贯彻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方略，按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永远奋斗，中国必将成为一个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一定能够实现。
结语
人们对事物的认识，是一个在实践的基础上不断深化的过程。社会主义制度在我国确立后，我们党曾对社会主义本质这个问题进行过长期的探索，积累了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教训。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论的提出，解决了长期困扰人们的思想理论问题，把对社会主义的认识提高到一个新的科学水平。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新时代的实践中，继续深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这个问题的认识，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实践永无止境，理论创新也永无止境。中国现在仍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还在实践中，因此，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也还需要随着实践的发展而不断深化。正如习近平同志所说的，“对事物的认识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而对社会主义这个我们只搞了几十年的东西，我们的认识和把握也还是非常有限的，还需要在实践中不断深化和发展”[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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